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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固于毕业照片里的记忆下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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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此所中学学风甚浓。木麻*树边、苦楝树下、凤凰树旁,流转欢声笑语,影现读书倩影。校园的早晨,到处流淌琅琅的书声;夜幕降临,教室里座无虚席,勾勒奋笔疾书的即景;夜色阑珊,仍映现冥思苦想的镜头。亮丽的校园风景底色依然不褪色。那些来自乡下的同学,勤学苦读的韧劲和历程,令我惊羡又敬佩。那时的学生宿舍是红泥+稻草+红砖垒成的,屋顶是茅草铺成的,睡的是平铺。学校没有饭堂,他们则从家里带来口粮,架起炉灶自己做饭,趁着放学时间到市场买菜。肥肉+青菜拌饭是他们的美味佳肴。每逢雨天,“屋漏偏逢连夜雨”,必须动用各种生活用具接收雨水,那情景简直是一支“锅碗瓢盆交响曲”。条件如此艰苦,他们却毅然地挺过来。同学们团结一致,互相鼓励,互相帮助,互相交流。于是,“WestudyfortheFourModernizations”,让符显德同学(前排右三)寝食不安,夜不能寐,因为“Modernizations”的发音,他硬是读不准。下午第三节课后,毛明琛(四排右一)给符显佐(四排右七)讲解“对数”的补充习题,让符显佐喜笑颜开;关于“阿基米德定律”,邓美珍(二排右一)与陈允霞(三排右三)“窃窃私语”,满面春风;面对“如果㎡+3m+n是一个完全平方公式,则n=”,孔庆中(五排左六)与符祥壁(五排右八)一筹莫展,欲罢未能;关于英语时态“一般现在时”的特点,我(四排左七)(我与陈飘波同学之间有一道深深的鸿沟呢)饶有趣味地向陈义明(前排右二)一一点拨,他心中的一块“石头”落下了地。如此班级“风景”,时常迭现。渐渐地,初二甲班的教室里荡漾着“比、学、赶、帮、超”的欢歌。没有水电,学校自备柴油发电。21时30分下晚修,22时正熄灯。为了能挑灯夜战,同学们都自备煤油灯。大治之年,教室里稀稀疏疏的昏*的煤油灯光,映照一张张青涩稚嫩的脸孔,点燃起同学们升学的欲望。那时那地,“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已铭记于心。又是苦楝树鲜花盛开的时节,上级下达通知,从年起,恢复初中三年学制。我们此届学生需要过渡,只有通过毕业考试,才能升读初三。于是,初二甲班毕业照应运而生。毕业照里的同学均获得初中毕业文凭,并由此迈入不同的人生路。孔庆中、曾承龙(五排右三)和我,先后到那大中学插班就读初三,如愿以偿地考上那大中学高中。陈允霞、毛明琛、梁日康同学(五排右五)继续于此读初三。陈允霞、毛明琛同学不负众望考上那大中学高中;梁日康同学考取儋县师范学校。吴体强(五排右六)、羊光(五排右一)同学跟随亲人,不懈求学,次年也喜出望外考上那大中学高中。邓美珍随母亲工作调动离开此地,辗转求学,次年考取文昌师范学校。李应贵同学(前排左三)艰难付出,历经“天涯路”,终于考取海南大学。符定邦同学(四排右四)几经磨难,考上某中专学校,统分至某乡镇工作。李应申同学(五排左三)调整思维视角,决意到白沙县发展,甫经努力,便转为正式教师;再奋发图强,跃升为一校之长,实施治校方略时游刃有余。周向红同学(前排右五)尝尽了考试的苦楚,华丽地转身,入职服务,后考取中南财经大学干部进修班,“凤凰涅槃”,成为市县税务系统的翘楚。梁运隆同学(前排左二),返乡任代课教师,乐此不疲,一干就是二十年。代课之余,孤心苦诣地钻研书法,经营家庭,均有收成。水滴石穿,现今梁运隆的毛笔书法颇见功底,不亚于省级协会理事的水准。符祥壁同学回乡“修理地球”,但痴心不改,后考取海南医学院成人脱产班,医院的执业医师。其他同学,有的走进*营,弹奏“直线+方块”的旋律;有的直接就业入职;有的返乡务农(务工)。于是,自食其力,奋斗拼搏,相互搀扶,大显身手,各得其所;家庭美满,如鼓瑟琴。央视3套频道的“歌声飘过四十年”节目早已播毕。我端坐客厅,沉浸于记忆中,不能自拔。良久,我捧起那张照片,左看右看,横看竖看,仿佛那流逝的时光,就是一首歌,一首少男少女的青葱苦涩的青春之歌,“歌手是你和我,心儿是永远的琴弦,坚定也执着”。

年3月22日

北部湾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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