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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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1/1/23 15:17:00
中药别名大全!(常见多种)

陆英

(苛草、七叶金、接骨草、走马风、七叶根、七叶麻、八棱麻)

泽兰

(地瓜儿苗、地笋、地石蚕、蛇王草)

淡竹叶

(竹麦冬、长竹叶、山鸡米)

白花蛇舌草

(蛇舌草、竹叶菜、蛇利草)

青蒿

(香蒿、苦蒿、*蒿)

乌蔹莓

(乌蔹草、五叶藤、五爪龙、母猪藤)

穿心莲

(一见喜、斩蛇剑、苦草、榄核莲)

淫羊藿

(仙灵脾、三枝九叶草、羊合叶)

野马追

(尖佩兰、佩兰、白头婆)

茅莓

(天青地白草、红梅消、三月泡)

西番莲

(转枝莲、转心莲)

列当

(草苁蓉、独根草)

瓶耳小草

(独叶一枝枪、矛盾草、蛇咬子)

蛇莓

(蛇泡草、三匹风、龙吐珠、三爪龙)

千里光

(九里明、*花母、九龙光、九岭光)

薄荷

(人丹草、蕃荷菜)

长春花

(雁来红、日日新)

藿香

(土霍香、排香草、大叶薄荷)

荠菜

(菱角菜、香荠、护生草、荠草)

白屈菜

(地*连、牛金花、断肠草、山西瓜、假*连、雄*草)

天胡荽

(满天星、破铜钱、落得打)

荆芥

(假苏、四棱杆蒿、香荆芥)

景天三七

(土三七、血山草、六月淋、蝎子草)

商陆

(山萝卜、水萝卜、当陆)

蒲公英

(*花地丁、婆婆丁、奶汁草)

仙鹤草

(脱力草、瓜香草、老牛筋、狼芽草)

细辛—北细辛

(北细辛、烟袋锅花、细参)

麻*

(龙沙、木麻*、山麻*、草麻*、田麻*、川麻*)

广藿香

(刺蕊草、藿香)

鸡矢藤

(鸡屎藤、牛皮冻、臭藤)

江南卷柏

(石柏、岩柏草、*疸卷柏)

瓦松

(瓦花、向天草、酸塔)

菥冥

(苏败酱、遏蓝菜、败酱草)

红旱莲

(*海棠、牛心菜、王不留行、旱莲草)

绞股蓝

(七叶胆、小苦药公罗锅底)

野颠茄

(红颠茄、假茄子、刺天茄)

金钱草

(对座草、大叶金钱草、过路*)

小蓟

(野红花、小刺盖、刺菜)

委陵菜

(翻白草、白头翁、蛤蟆草、天青地白)

鼠曲草

(佛耳草、追骨风、绒毛草)

三叶*针草

(*针草)

瓜子金

(竹叶地丁、小远志、*瓜仁草)

马鞭草

(铁马鞭、紫顶龙芽草、野荆芥)

虎耳草

(金丝荷叶、耳朵红、老虎草)

墨旱莲

(旱莲草、黑墨草、野葵花、烂脚草)

半枝莲

(并头草、狭叶韩信草、牙刷草)

希莶草

(粘金强子、粘为扎、珠草、棉苍狼)

筋骨草

(白毛夏枯草、散血草、破血丹)

鱼腹草

(臭菜、侧耳根、臭根草、臭灵丹)

水飞蓟

(水飞雉、奶蓟、老鼠勒)

天冬

(大当门根、老虎尾巴根、浣草根、万岁藤根)

茵陈

(绵茵陈、白蒿、绒蒿、松毛艾)

白芍

(杭芍、毫芍、川芍)

一点红

(叶下红、羊蹄草、红背叶)

千屈菜

(马鞭草、败毒草)

大花细辛

(花脸细辛、花叶细辛、翻天印)

铁苋菜

(血见愁、海蚌念珠、叶里藏珠)

爵床

(小青草、野万年青)

雪莲花

(新疆雪莲花)

广金钱草

(落地金钱草、假花生、山地豆)

肿节风

(九节茶、九节风、接骨莲)

地椒

(百里香、千里香)

垂盆草

(狗牙齿、半枝莲、三叶佛甲草)

大蓟

(将*草、牛口刺、马刺草)

瞿麦

(野麦、十样景花、竹节草)

杠板归

(河白草、蛇倒退、梨头刺、蛇不过)

芫荽

(胡荽、香菜)

半边莲

(急解索、半边花、细米草、蛇舌草)

龙葵

(野茄、天茄子、酸浆草、天沦草)

空心莲子草

(水花生、喜旱莲子草、空心苋)

佩兰

(大泽兰、小泽兰、鸡骨香、香草)

益母草

(野麻、九塔花、山麻、红花艾)

矮地茶

(平地木、老勿大、不出林、叶底珠)

三白草

(五路叶白、塘边藕、白花莲)

一枝*花

(*花草、蛇头王、满山草、百根草)

荔枝草

(雪见草、癞蛤蟆草、青蛙草、皱皮草)

刺蓬花

(铁海棠、番*刺、万年刺、虎刺)

打破碗花花

(野棉花、秋芍药、猫爪草)

白英

(白毛藤、毛风藤、毛葫芦、毛秀才)

细辛—华细辛

(大药、白细辛、马蹄香)

留兰香

(绿薄荷、青薄荷)

翻白草

(天青地白、白头翁、叶下白、鸡腿苗、结梨)

绵毛马兜铃

(寻骨风、*木香、毛香、猴耳草)

扁蓄

(扁竹、竹节草、乌蓼、蚂蚁草)

含羞草

(性羞草、感应草)

及已

(四块瓦、四叶细辛、四叶对)

泽漆

(五朵云、猫儿眼草、奶浆草)

地锦草

(血见悉、红丝草、奶疳草、奶浆草)

臭草

(臭艾、小香草、荆芥七)

旱菜

(印度旱菜、香荠菜、江剪刀草)

连钱草

(金钱草、大叶金钱草、透骨消)

常用中草药-叶类

艾叶

(大艾叶、杜艾叶、萎蒿)

芙蓉叶

(地芙蓉、芙蓉、山芙蓉、胡李花、三变花、木棉)

金边龙舌兰

(金边莲、龙舌兰、金边假菠萝)

枇杷叶

(芦桔叶、卢橘)

十大功劳—细叶十大功劳

(木*连、竹叶*连)

四季青

(红冬青、大叶冬青)

侧柏叶

(扁柏、香柏、片柏、片松)

枸骨叶

(功劳叶、苦丁茶、八角刺)

苦丁茶

(菠萝树、大叶茶、苦灯茶)

三尖杉

(桃松、山榧树)

石南叶

(石眼树叶、老少年叶、凿树、石纲)

茶叶

(茗)

胡颓子

(鸡卵子树、斑楂、羊奶子、三月枣)

罗布麻叶

(茶叶花、泽漆麻、野茶叶、红根草)

桑叶

(铁扇子、神仙叶)

石韦

(石剑箸、小石韦、金背茶匙、石皮、石兰、肺心草)

紫珠叶

(大风叶、白狗肠、大叶紫珠)

*花夹竹桃叶

(*花状元竹、酒杯花)

牡荆叶

(*荆柴、*荆条、荆条棵、五指柑)

十大功劳—阔叶十大功劳

(土*柏、土*连、八角刺、刺*柏、*天竹)

石韦—庐山石韦

(大石韦、光板石韦)

棕板

(棕榈皮、棕榈木皮、棕皮)

常用中草药-种子类

白扁豆

(峨眉豆、藤豆、羊眼豆、肉豆)

车前子

(牛么草子、车轱辘草子)

刀豆

(大刀豆、挟剑豆、刀鞘豆)

急性子

(指甲花)

苦杏仁

(杏仁)

绿豆

(青小豆、菉豆、植豆)

沙苑子

(潼蒺藜、沙苑蒺藜)

甜瓜子

(香瓜子)

无患子

(木患子、洗手果、肥珠子)

郁李仁—欧李

(山梅子、小李仁)

白果

(银杏核、公孙树子、鸭脚树子)

赤小豆

(红豆、野赤豆)

榧子

(香榧、玉榧、木榧、野极子)

莱菔子

(萝卜子、萝白子、菜头子)

马钱子

(番木鳖)

牵牛子

(黑丑、白丑、二丑、喇叭花)

酸枣仁

(山枣、酸枣子、别大枣、刺枣)

葶苈子

(北葶苈子、甜葶苈子、辣辣菜)

枳具子

(拐枣、鸡爪梨、鸡矩子)

蓖麻子

(红麻、草麻、八麻子、牛蓖)

葱子

(炎百合科植物葱的种子)

核桃仁

(胡桃仁)

荔枝核

(荔支、丹荔、丽枝)

木鳖子

(漏苓子、藤桐子、木鳖)

娑罗子

(苏罗子、棱罗子、开心果)

菟丝子

(*丝、*藤子、豆寄生)

羊角拗

(羊角扭、断肠草、打破碗花)

槟榔

(榔玉、宾门、橄榄子、青仔、国马)

大风子

(麻风子)

黑芝麻

(胡麻子、脂麻)

莲子

(莲实、莲米、莲肉)

南瓜子

(番撤、北瓜、金瓜)

青葙子

(野鸡冠花、狼尾花、大尾鸡冠花)

桃仁

(毛桃仁、扁桃仁、大桃仁)

王不留行

(奶米、大麦牛、不母留、王母牛)

薏苡仁

(米仁、六谷、川谷、菩提子)

草豆蔻

(草扣仁、偶子)

淡豆鼓

(*豆、白豆)

决明子

(草决明、马蹄决明、假绿豆)

龙眼肉

(桂圆肉、亚荔枝)

胖大海

(大海、安南子、大洞果)

苘麻子

(冬葵子、青麻、葵子、白麻)

天仙子

(莨菪子、牙痛子)

望江南

(羊角豆、野扁豆)

郁李仁—长梗郁李

(赤李子、侧李子)

常用中草药-根茎类

百合

(强瞿、番韭、山丹、倒仙)

百合—卷丹

(倒垂莲、虎皮百合)

升麻—大三叶升麻

(关升麻、龙眼根、窟窿牙根)

杜衡

(马蹄香、南细辛、马辛)

虎掌南星

(为天南星科植物虎掌的块茎)

伊贝母—裕民贝母

(蓝花贝母)

苍术—关苍术

(和苍术、东苍术)

水仙

(金盏银台)

土茯苓

(冷饭团、硬饭头、红土芩)

千年健

(一包针、千年见、千颗针)

升麻—兴安升麻

(北升麻、虻牛卡根)

白附子

(禹白附、牛奶白附、红南星)

石蒜

(老鸦蒜、蒜头草、蟑螂花)

水菖蒲

(菖蒲、建菖蒲、大菖蒲、白菖蒲)

白术

(于术、冬术、于潜白术)

川贝母—暗紫贝母

(乌花贝母、松贝母)

半夏

(三叶半夏、三步跳、麻芋子)

山药

(淮山药、怀山药、山菇)

天麻

(明天麻、白龙草、赤箭根)

白前

(水杨柳、鹅白前、草白前、白马虎)

常用中草药-果实类

八角茴香

(大茴香、八角、八月珠)

楮实子

(彀木子、纱纸树)

地肤子

(扫帚菜子、扫帚子)

瓜蒌

(天撤、苦瓜、山金匏、药瓜皮)

化橘红

(柚皮橘红、化州橘红、柚子皮)

锦灯笼

(挂金灯、灯笼果、红灯笼)

马兜铃

(水马香果、三角草秋木香罐)

南鹤虱

(虱子草、野胡萝卜子)

砂仁—海南砂仁

(海南壳砂仁、壳砂)

水红花子

(蓼实子、水荭草子)

五味子

(山花椒、乌梅子、软枣子)

香橼

(陈香圆)

栀子

(*栀子、山枝子、大红桅)

川楝子

(金铃子)

冬瓜皮

(白皮)

诃子

(诃黎勒)

*荆子

(五指柑、土常山、*荆条)

蔓荆子

(荆条子、京子、白布荆)

牛蒡子

(大力子、牛子、恶实、鼠粘子)

砂仁—缩砂蜜

(缩砂、绿壳砂仁)

蛇床子

(野胡萝卜子)

丝瓜络

(丝瓜筋、丝瓜布)

五味子—华中五味子

(南五味子、香苏、红铃子)

小茴香

(谷茴香、谷茴)

枳实

(枸头橙、臭橙、香橙)

补骨脂

(破故纸、故子、黑胡纸)

豆蔻

(白豆蔻、圆豆蔻、原豆蔻、扣米)

鹤虱

(挖耳草、皱面草、烟斗菊)

火麻仁

(大麻仁、麻仁、麻子)

路路通

(枫果、九空子)

猕猴桃

(猕猴梨、金梨、野梨、山洋桃)

女贞子

(冬青子、蜡树、虫树)

砂仁—阳春砂

(阳春砂、春砂仁、蜜砂仁)

石榴皮

(安石榴、西榴、水晶榴)

天竺子

(天竹子、南竹子、白天竹)

鸦胆子

(老鸦胆、鸭蛋子、雅旦子)

竹叶椒

(野花椒、山花椒、单面针)

苍耳子

(野茄子、刺儿棵、疔疮草、粘粘葵)

大枣

(红枣、小枣)

覆盆子

(种田泡、翁扭、牛奶母)

红豆蔻

(山姜子、红扣)

疾藜

(硬疾藜、蒺骨子、刺蒺藜)

绿衣枳壳

(枸橼、臭橼、枳、枸橼李)

木瓜—冥楂

(光皮木瓜、土木瓜)

山楂

(红果、棠棣、绿梨、北山楂)

无花果

(映日果、奶浆果、蜜果、树地瓜)

西瓜皮

(西瓜翠)

益智

(益智子)

陈皮

(红橘、大红袍、川橘)

代代花枳壳

(代代、代代圆、苏枳壳)

枸杞子

(西枸杞、白刺、山枸杞、白疙针)

金樱子

(糖罐子、野石榴、糖钵、刺梨)

罗汉果

(神仙果)

木瓜—贴梗海棠

(皱皮木瓜、宣木瓜、红木瓜)

沙棘

(沙枣、醋柳果)

山楂—野山楂

(南山楂、小叶山楂、红果子)

柿蒂

(柿钱、柿丁、柿子把、柿萼)

吴茱萸

(曲药子、伏辣子、茶辣、臭泡子)

喜树果

(千丈树、水栗子、天梓树)

预知子

(八月炸、八月扎、野香蕉)

常用中草药-花类

金银花—山银花

(山金银花、土忍冬、土银花)

木槿花

(白槿花、榈树花、大碗花)

蜡梅花

(*梅花、蜡花、巴豆花)

芫花

(杜芫、老鼠花、*阳花、野丁香花)

松花粉

(短叶松)

蒲*

(水蜡烛、毛蜡烛、蒲*、蒲棒)

千日红

(万年红、千日白、球形鸡冠花)

野菊花

(野*菊花、苦薏、山菊花、甘菊花)

番红花

(西红花、藏红花)

月季花

(月月开、月月红)

梅花

(酸梅、*仔、合汉梅)

旋覆花

(金福花、金佛花、小*花子)

凌霄花—凌霄

(紫葳花、上树蜈蚣花、倒挂金钟)

夏枯草

(棒柱头草、灯笼头草)

金银花—忍冬

(银花、双花、二宝花)

槐米

(白槐、柚花)

闹羊花

(*杜鹃、三钱三、毛老虎、八厘麻)

鸡冠花

(鸡髻花、老来红)

红花

(草红、刺红花、杜红花、金红花)

密蒙花

(老蒙花、水锦花、虫见死、*饭花)

泡桐花

(日本泡桐、桐)

合欢花

(夜合树、绒花树、鸟绒树)

菊花

(滁菊、毫菊、杭菊、杯菊、贡菊)

辛夷

(木笔花、望春花、玉兰花)

常用中草药-茎藤类

常春藤

(土鼓藤、钻天风、三角风、爬墙虎、散骨风、枫荷梨藤)

钩藤

(大钩丁、双钩藤)

鸡血藤—常春油麻藤

(牛马藤、大血藤)

爬山虎

(爬墙虎、飞天蜈蚣、假葡萄糖、捆石龙、枫藤)

石斛—金钗石斛

(金钗石、扁金钗、扁*草、扁草)

锁阳

(地毛球、锈铁棒、锁严子)

皂角刺

(天丁、皂针、皂荚刺)

大血藤

(红皮藤、大活血、蕨心藤、红血藤、*梗藤、五花七、千年健、红藤)

鸡血藤—密花

(过江龙、血枫藤、猪血藤、大血藤)

肉苁蓉

(大芸、寸芸、苁蓉、查干告亚(蒙语))

石斛—马鞭石斛

(大*草、马鞭杆、旱马棒)

竹茹

(青竹茹、水竹茹、荆竹茹、慈竹茹)

灯心草

(野席草、龙须草、灯草、水灯心)

*箭羽

(神箭、四棱锋、*篦子、四方柴)

络石藤

(红对叶肾、白花藤、爬山虎)

桑寄生

(广寄生、老式寄生、寄生)

石斛—束花石斛

(水打棒、金兰、大*草)

丁公藤

(麻辣子)

槲寄生

(北寄生、桑寄生、柳寄生、寄生子)

木通

(八月扎)

石斛—环草石斛

(美花石斛、小环草、小*草)

石斛—铁皮石斛

(铁皮兰、黑节草)

西河柳

(山川柳、三春柳、西湖柳、赤柽柳)

常用中草药-木类

樟木

(香樟木)

苦木

(土樗子、苦皮树、苦胆木、熊胆树)

檀香

(白檀、旃檀)

沉香

(土沉香)

苏木

(苏方木、红柴)

降香

(降真香、紫降香、花梨母)

常用中草药-皮类

香加皮

(北五加皮、香五加)

五加皮—白勒

(鹅掌楸、三叶五加、刺三甲)

祖司麻

(祖师麻、大救驾、金腰带)

*柏

(关*柏)

白鲜皮

(北鲜皮、山牡丹)

苦楝皮

(苦楝、楝树果、楝枣子、苦楝树、森树、翠树、紫花树、川楝皮)

川桐皮

(茨楸、棘揪)

秦皮

(鸡糠树、青榔木、白荆树)

肉桂

(玉桂、牡桂、菌桂、筒桂)

地骨皮

(杞根、地节、红月附根、狗奶子棍)

牡丹皮

(丹皮、粉丹皮、木芍药、洛阳花)

厚朴

(重皮、赤朴、油朴)

五加皮—细柱五加

(南五加皮、五花、小五爪风、五皮风、鸡脚风)

椿皮

(椿根皮、椿白皮)

杜仲

(扯丝皮、思仲、丝棉皮、玉丝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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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药配方颗粒是在传统中医药理论指导下,以优质、道地药材经规范炮制加工成的中药饮片为原料,采用先进工艺,经过科学提取、低温浓缩、喷雾干燥等工序精制而成的供医生临床配方使用的单味中药浓缩颗粒。

中药配方颗粒又被称为“免煎中药”、“科学中药”等,它最大的特点就是不用煎煮。但中药配方颗粒和另外一种“精致颗粒饮片”有着本质的区别,后者只是将传统饮片粉碎加工,改变的只是饮片的物理性状,使用的时候仍然需要煎煮。而中药配方颗粒只需要用开水冲服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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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1/1/23 15:17:00

早就听说过雷州半岛的石狗,也查阅过许多关于石狗的图片和资料,总是因为缺少切近感,明知石狗是确实存在的,心下却总是缭绕着“海客谈瀛洲,烟波微茫信难求”的惶惑。而对于心仪数十年的雷州半岛,在数十年间,却总是缘悭一面。还是在半认半猜刚能进行简单阅读时,我便知道在我们大中华的版图上,有一个雷州半岛的所在。在我当时的经验世界里,雷州半岛简直像一根锥子,从大陆伸出,扎入大海中。我那时候的想象力有限,锥子是家中常见的物事,也只能顺便做出这种蹩脚的比喻了。其实,对于一个年仅七八岁的孩童而言,能够知道几千里之外有这么一个半岛,已经是千幸万幸的福缘了。家中的藏书于几年前我对人生尚无明确记忆时,就被一把火烧光了,只剩下两本地图册,而这也成为我就学以来,最早接触到的除了课本以外的书籍。在自己能够独立生活的岁月里,我去过地球上许多地方,有时候是有明确目标的奔赴,比如公务之类,而我的私人出游,大多却基于童年时我对地图的认识。我想知道,被一组组方块字命名的地方究竟是个什么样子,我相当武断地认为,地名不同,所指代的地方肯定有所不同,正如狗蛋和鸡换是两个长相不同性情各异的伙伴。在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事情与我们明里暗里在闹别扭,比如吧,曾经多次去广东,每次几乎都有一个雷州半岛在心中,每次却都是绕道而走。距离雷州半岛最近的一次,大约是站在海口的海滩上,遥望对岸,城郭,船只,海岸,树木,或隐约,或宛然,我知道那是雷州半岛徐闻县的地界,但却只是望一望,然后:离开。

而这次湛江之行,心中并无多么辽阔的诉求,万千风物中,只需就近看看石狗,便已足够。初次看到石狗是在距离湛江市区不远的一个渔港码头上。那是一个*昏,正是休渔期,码头上停满了大大小小的渔船,我不懂海上生活,感觉此时的渔民很是安适。船桅上的旗帜五颜六色,所有的颜色都在随风飘荡,一些孩子在渔船上玩闹,一群狗也在渔船上追逐嬉戏。渔船显然是孩子们的全部天下,他们的目光很少瞥向岸上,而狗们在渔船甲板上窜来窜去的同时,时不时地还朝岸上漫不经心叫上几声。它们大约发现岸上来了生人。它们也明知这种叫嚷是无谓的,因为渔船距离海岸还相隔着数十米水域。它们也许与陆地居民豢养的看门狗一样,正在向主人例行公事通报有人来了。主人有的闲着,有的忙着,忙着的,闲着的,对岸上的事务漠不关心。夕阳西下,海滩一派金色迷离,渔港好似一幅老旧的素描画。一道栈桥伸向绿色深处,这里有一片保存完好的红树林。数百年的树龄了,红树林依然像是没有长大的孩子,低矮,瘦弱,错杂,无序,但它们有着一种少有的坚韧品格,它们适应一切恶劣的气候和土壤条件,它们是抵御海风海水侵袭的无可替代的海防卫士。还有麻*树。这种树,向上,高大辉煌,可以迫使风暴减速,向下,盘根错节,力保水土留在陆地上。起初,我以为是另外一种红柳之类,当地人说这是麻*树。我想起了北方旱地的麻*草,枝叶都神似,但北方旱地的麻*是草本植物,贴着地生长,是一味中药。我这才知道,麻*也可以长成大树。

最后一抹夕阳在船桅和海浪的波峰上流荡着,渐渐地化为失去颜色的岚烟,此时,海风渐紧,海潮渐起,海天空茫,海天一色。在光晕朦胧中,忽然看见一物蹲踞海滩,一波波潮头呼啸而至,却不为所动。当地人说:那是一只石狗。哦!我不觉喑哑惊呼。离得远,只能看见轮廓,果然狗相。两只前腿粗壮,紧绷直立,两爪紧扣岩石基座,两只后腿蹲踞,尾巴上翘,嘴巴呈一字型,獠牙外露,两耳支楞,以北方地区农家狗比附,此乃高度警惕,随时准备一跃出击之状。询之,果然,这是镇海保平安之狗。大约渔民出海,风云变幻不可测,旦夕祸福难规避,而陆上也未必就是富贵安乐之地,在雨季风季,风暴所过,地上的一切繁华,瞬时便会复归原初。那只石狗,背陆面海,置身海潮最前沿,在护佑海陆平安。人在对自身命运不可把握之时,便会呼唤一种神秘力量,因其神秘,其力量便可抵御克服眼见得的现实侵害,又因其神秘,平日里,目不可见,手不可摩,侵害来临时,这种神秘力量也会适时显示其神秘。如果这种力量没有适时显现,而让人们受到侵害呢,那是人们自身出了问题。或因心不诚,或因行不端,导致双方的契约没有兑现,人们所受灾难便是咎由自取了,唯一可做的便是,今后要一心一意对待神灵,无事早敬神,有事神自来。而在雷州半岛地盘,石狗便是人与神之间的接应者,尊狗便是尊神,爱狗如同爱自己。

在蒙昧时代,由于人们的认识所限,面对的世界无处不神秘,无时不神秘,人们几乎处在神秘布下的天罗地网中,从哪来,不知道,到哪去,不知道,今天怎么活下去,不知道,看见今天的太阳西沉了,能否看见明天的太阳升起,都是未知数。一切都是未知。一切都处在神秘中。那么,如何安妥自己那颗惊悸不安的心灵,如何让自己那具时时都可随风消散的躯体处在相对的可把握之下,求知所获的认知是极其有限的,已经获得的那点认知,对于浩渺的世界和幽深的生命奥秘,简直与完全无知一般无二。而最有效最简便的认知,便是以人为的神秘克服原本的神秘。当人为制造的神秘一旦出笼,并为人们接受时,人们忽然惊讶地发现,原本神秘的事物居然有了云散天开的感觉。那颗惊悸不安的心灵得到了暂时安妥,那具不确定的躯体得到了某种形式的确定,原本巨大无边的无限的不安全感,缩小为可以感知到的有限的不安全感。虽然,站在认识论的立场上,这种认知是虚假的,是以虚假的认知获得的虚假的安全。但,这却是必须的。人必须今天是活着的人,才可奢望明天的早餐吃什么,在哪里吃。

雷州石狗的诞生,以及获得一个地域的普遍性认同,同样源于人们以人为的神秘克服原本的神秘这种认知手段。雷州半岛的狗崇拜,与任何神秘崇拜一样,不过都是以造魅为手段而驱魅。与许多民间信仰类似,雷州半岛的狗崇拜肇始一个荒诞不经却令人怦然心动的传说。说是南朝陈代太建年间,古合州城西五里白院村有个名叫陈鉷的猎人,他养有一条九耳异狗。这只狗大约有特异功能,平日里,哪只耳朵动,哪个方位就有猎物,主人按照这个方位去行猎,从无失手。这一日,狗的九只耳朵齐动,陈鉷心知有异,便邀约邻居十多人一起去州府以北的乌仑山打猎。狗从地里挖出一只大卵,陈鉷抱回家中,次日,雷电大作,将大卵劈开,跑出一个男孩,两只手掌分别有“雷”“州”字样。陈鉷给男孩取名陈文玉,抚养长大后,德才并举,到了大唐贞观年间,被任命为首任雷州刺史。陈文玉为官清廉,体恤百姓,励精图治,*绩卓著,后人为其塑像建祠以纪念,尊其为“雷祖”,而狗也随之被神化为“呈祥灵物”,受到尊崇。

另一个传说更离奇。说是很久以前,雷州大旱,一巫师说是太阳神在恶作剧,只有天狗才能逼使太阳神降雨。天狗无处可寻,但地狗是天狗的兄弟。人们用绳索捆绑着石狗,抬上荒坡游行,并用荆条不停地抽打,吆喝着:快些去天上讨雨,要不就去吃屎!地狗不堪鞭笞只得向天狗求情,天狗同情兄弟遭遇,便冲着太阳神狂吠,要求其降雨,否则就咬死它。太阳神立即向雷神、电母、云师恳请降雨。三天后,果然雷州大地普降甘霖,黎民庄稼丰收。

无论多么荒诞的传说,其实都根源于人们当下的诉求,诉求目标越是浩大,实现的难度系数越高,其传说便越荒诞离奇。这也难怪,人的现实能力越是有限,便越是渴望无限的能力,而这种能力,只能掌握在冥冥不可知的神秘力量之中。在广阔的北方地区,到处可见石马、石羊、石狮等等石刻塑像,它们各自承担着人们赋予的不同的借代功能。狗是遍及全球的动物,或被驯化的各种家狗,或没有被驯化的各种野狗,可以说,有人的地方必有狗,乃至没人的地方也有野狗出没。但,至少在中国广大的北方地区,对于狗的石刻塑像,不敢说绝无仅有,极其罕见则是肯定的。虽然,北方地区,无论城镇乡村,还是牧区,人们同样喜欢养狗。但,在整个文化语境中,对于狗的寓意是很复杂的,正面的褒扬,负面的贬抑,都可以将狗的形象和寓意推向完全相反的极致。而在雷州半岛,狗的形象和寓意,则基本上是正面的,是受褒扬的,加之,经过漫长时代的不断神化,狗的形象和寓意逐步被固化,最后升格为狗崇拜。于是,在雷州,狗的地位便远远高于地球上任何一个有狗的地区。有些人对此现象的解释是,雷州两面临海,气候独特,降雨量较少,旱情常见。在旧时代,人们往往抬石狗游坡求雨,这种仪式在雷州"石狗坡"举行最多,规模较大,参与人员有时多达二三千人。

不过,这种“环境决定论”式的解释,在理论上,以至在事实上,并不构成排他性,所以,也只能算作一个差强人意的说法。显而易见的事实是,缺雨干旱地区,地球上在所多有,比雷州更为干旱缺雨的地区也在所多有,这些地区的人同样也养狗,为何没有形成雷州那样的狗崇拜?

当我仔细观摩了许多石狗以后,石狗身上的一个部位变得格外突兀,仿佛擎天一柱,一如地图上深入海洋的雷州半岛。那是什么呢:公狗生殖器。所有带有生殖器的公狗,其形状大小,几乎与整个雕像都不合比例。一尊石狗,与其说在表现一只狗的狗型狗态,倒不如说,整个造型都是为那根狗的蠢物服务的。石狗大小造型各异,有的仰天吠叫,有的咧嘴而笑,有的做扑咬状,有的做沉思状,有的憨态十足,有的凶相毕露。大大小小,形形种种,无非都是把人的注意力往那根蠢物上诱导。有一只号称“狗王”的石狗,如今陈列在博物馆的显要位置,一定是为了让狗王更为突出一些吧,狗的胸前给戴上了一朵大红花,而狗王身后的墙上,还给配上了八个字:王此大邦,克顺克比。这八个字出自《诗经.皇矣》,大概意思是统领大国,万民顺从,是歌颂周文王之前周先祖的功业的,如今却被挪用到这里,是服膺主事者的奇思妙想呢,还是直言其用典不当呢,作为偶尔路过者,只有苦笑。而苦笑之余,还须借用一则小品上的一句台词:太有才了!当下的主事者有才,这尊石狗的原创者太有才了。以狗王所用石料的材质,造型,以及刻工,与其它石狗相比,其实并无什么杰出之处,最为耀眼的是狗王的那根蠢物:顶天立地,硕大无朋,放眼噍类,惟我独尊。而狗王的神态也印证了狗王的霸气侧露。狗头高昂,狗眼远眺,狗嘴横直,獠牙狰狞,而这一切,并不在于,它上可吠咬苍天,下可傲视万灵,只因为它拥有那根天下独一份的蠢物。

这一来,关于石狗的一种说法便呼啸而出。说是雷州地界,先前为烟瘴之地,人的生育率很低,婴幼儿的存活率更低,而狗是一种生育繁殖率很旺盛,又与人的关系最为密切动物,于是,人们便借狗托志,把那一副苦涩而又神圣的生存与繁衍的重担,寄托于狗了。

也因此,雷州地界盛行石狗崇拜,几乎要算是石狗的天下了。守海狗,守村狗,守巷狗,守宅狗,守门狗,守庙守祠狗,守田守园狗,守山林狗,守江河湖塘狗,守墓狗,守井狗,守路守桥狗,等等,凡是与人有关的所在,几乎都有石狗守护。这可算是功能狗。狗的造型更是极尽石匠的想象力,有人相狗,狒相狗,海豚相狗,马相狗,猫相狗,蛙相狗,虎相狗,等等,这可算作是造型狗。还有一些石狗,取型于狻猊。狻猊又是何物呢,中国古代神话传说中龙生九子之第五子,其型如狮,喜静好坐,威猛可食虎豹,是以百兽率从。梁山好汉中邓飞的绰号便是“火眼狻猊”,绰号如此彪悍,他在梁山好汉中,武功属于稀松平常之列,大约只能在不会武功的人面前耍耍威风吧,或者是作者有意在耍反讽的小说修辞手段。狻猊相狗是否也具有反讽意味?观其型,狻猊威仪,观其神态,和蔼可亲,眉目滑稽,颇类大人做*脸吓唬小孩。至于狗的种类,也堪称周备,狼狗,猎狗,沙皮狗,卷尾狗,哈巴狗,以及各色土狗,要有尽有。

无论功能狗,还是造型狗,所要传扬的无非是一种生活理念,这种理念,蕴含着人们对世界,对生命,对未来的理解和期许。作为造型艺术,将复杂的东西简单化、直观化,往往是抵达其艺术要旨的便捷路径。从石狗的雕像群中路过,仿佛一本相当完备的民俗文化大书,在眼前一页页翻过。抱子的,抱八卦的,踩蛇的,踩石鼓的,踩渔网的,踩绣球的,踩铜钱的,踩法旨的,踩葫芦的,口衔钱绳、法绳的,堪称洋洋大观。这些都是要体会,要联想,才可体会匠人的匠心。而大量的石狗雕像,匠人索性用文字或纹饰,昭告人们,他们在石狗身上所寄托的意旨。镌刻在石狗身上的文字符号,大约有:皇,王,大王,敕镇,镇山,石敢当,麒麟在此,还有万字符号。这些文字所表达的意思再也明白不过了,而纹饰所要表达的意思,与缭绕的纹饰一样,其用意也颇为缭绕,需要人们根据具体的情景,去代入,去填充,去生发。诸如辫子纹,铃铛纹,领带纹,莲花纹,八卦纹,叶脉纹,扇纹,三角纹,船锚纹,法令纹,力士带纹,风火轮纹,云雷纹,菊花纹,等等。当然,不是所有的纹饰都暗含着什么了不得的微言大义,或许仅仅是为了装饰,为了好看,为了克服生活的单调,就像妇女将一朵野花插在鬓角,就像儿童将嫩树枝绕成圈儿挂在身上。

雷州半岛遍地皆狗,石狗,还有活狗。石狗据说现存大约两万尊。如果将这么多的石狗集中在同一块空地上,那将是何等震撼的情景啊!漫说将两万尊石狗集中在一起了,雷州博物馆收藏有五百尊石狗,大厅里,庭院里,已经是狗山狗海了。雷州的得名与雷有关,据说雷州是地球上两个雷雨最多的地区。雷多,不一定雨多。雷州又以干旱著称,而石狗的一个重要功能,便是向天祈雨。果然,在雷州半岛的几天里,日日都是大太阳,既无雷声,又无雨水。就在去石狗博物馆的路上,似乎还是青天白日的,突然,雷声大作,抬头看,一片乌云遮住了太阳,接着,大雨滂沱。听着雷声,消受着雨水带来的清凉,观摩完毕时,雷息雨收,经过雷雨洗涤的天地红光迷离,举目都是祥和。唯一令我困惑的是,雷州半岛的人崇拜狗,也喜欢吃狗肉,随处可见供应狗肉的餐馆。我向来不喜欢狗,也怕狗,但从不吃狗肉,经不住劝,也曾尝了一口。我对狗肉的好坏没有以往经验,也没有当下感觉,也许,在我的味觉系统中,狗肉永远都是不受欢迎的不速之客。我想搞明白在雷州人那里,对待狗为何会产生这么大的反差,而这种反差同时可以集中在一个人身上,拜完狗接着吃狗肉,吃完狗肉立即去拜狗,水火相容,冰炭同器,这是怎么做到的?一个人不经意的一句话,我认为说到了关键。狗崇拜原是雷州土著人的文化习俗,随着中原和闽地人的大量迁入,土客之间产生纠纷,外来者为了打击侮辱土著,便吃食他们视为神圣的狗。在漫长的磨合过程中,后来者接受了土著的狗崇拜,土著容忍了后来者的狗菜谱,无论主客,吃狗肉不妨碍狗崇拜,狗崇拜一毕,何妨抓起狗肉大快朵颐。

综观人类的文明史进程,这种情形实在是太普遍了,几乎是一个必然的过程,在距今并不遥远的时代,我们的诸多前辈不是还把西洋人的先进器物当成洪水猛兽看待吗,转瞬间,我们不但接受了这种先进器物,而且,还革新创新,制造出了更为先进的器物。世界上原本不存在完全纯粹的文化,一只只雷州石狗说:所谓纯粹,相比较而已。

马步升

甘肃省作家协会主席。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散文委员会委员,甘肃省社科院文化研究所所长、研究员。发表小说、散文和学术论著约万字。

曾多次担任茅盾文学奖、鲁迅文学奖、骏马奖、儿童文学奖及施耐庵文学奖等国内重要文学奖评委。

散文集:《一个人的边界》《天干地支》《陇上行》《故乡的反方向是故乡》

中短篇小说集:《老碗会》《马步升的小说》

长篇小说集:《女人狱》《青白盐》《一九五0年的婚事》《小收煞》《刀客遁》

学术论著:《走西口》《河边说文》《兵戎战事》《西北男嫁女现象调查》《刀尖上的道德》《冯梦龙》

明德明理成人成己

马步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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